几年前,中国海军高层耗费几百万元,不远万里将一个普通士兵救回。几年后,美国海军高层却拒绝救助几千个士兵。这是怎么一回事呢?
一:
2016年农历大年初一,中国海军第二十二批护航编队的“青岛”号驱逐舰在亚丁湾执行护航任务,入伍15年的机电部门辅机班四级军士长王新松突然感觉身体不舒服,出现了乏力、胸闷、憋气、食欲不振的症状,随舰军医立刻组织了会诊,经过2天的观察治疗,治疗效果不显著,“青岛”号驱逐舰于年初三驶向亚丁湾西岸的吉布提港停靠,将王新松送进吉布提中心医院接受检查,起初王新松还能够自己行走,进入医院后病情迅速恶化,出现烦躁不安、意识不清的情况,最后陷入昏迷,尽管海军从国内组织专家进行远程会诊,然而吉布提中心医院医疗条件有限,在吉布提中心医院的山西援非医疗队也无法实施抢救,编队首长决定马上转院抢救。
“青岛”号驱逐舰政委宋泳涛一直在医院陪护,他听说驻吉布提的法军基地医院条件最好,便马上开车去协调,然而法军医院已处于撤离状态,不接收外来患者。中国驻吉布提大使馆武官纪明周急了,他跑到吉布提军队医院落成典礼上,将吉布提卫生部长、美国基地司令、吉布提海军司令、法军医院院长都问了个遍。最终,法军医院院长愿意破例收治王新松,王新松成了全院唯一的病人。尽管王新松在法军医院的救治下醒了过来,但病情很不乐观,他二分之一的肺部都是积水,肾脏和胰腺功能同时衰竭,全身已经水肿。而且医院没有可用的医疗设备,要求必须在72小时之内转到更好的医院救治。
宋泳涛马上向上级进行汇报,在北京的海军司令员当即决定送其回国治疗,由海军后勤部负责组织协调并落实,当晚10点55分,海军后勤部接到命令后,战勤计划处即刻召集司令部、卫生部、军事交通运输部的负责人,以及海军总医院的领导和医生召开紧急会议,成立应急小组,海军后勤部政委曹新元要求要不惜一切代价,以最快速度把王新松接回来,2月14日深夜,海军后勤部灯火通明,对病情进行评估,研究应对策略,制定方案,挑选机型,协调航线,经研判若包机可在48小时内送回国,应急小组立刻与国际SOS的北京、巴黎、迪拜和约翰内斯堡4个救援中心取得联系,寻觅可动用的航空运输资源。
吉布提与北京直线距离为7500公里,海军后勤部机关花费了15小时,依据世界各地的信息制定出6套方案,在考量准备时间、航线申请效率、医疗习惯、语言沟通、后期治疗等因素后,应急小组决定放弃从欧洲国家选派一架飞机接到欧洲国家医治的方案,决定采用从中国派飞机接回北京治疗的方案,为减少途中经停,由中国汉能公务航空有限公司提供一架B一8256号湾流G550公务机直飞吉布提,这种公务机价值3.25亿元,可搭载14至19名乘客,装备两台涡轮风扇发动机,最大航程达12501公里,最大飞行速度达997公里/小时,完全能够完成这次任务,只是包租一次需要数百万元。
二:
从北京直飞吉布提,往返得向10个国家申请飞越许可,还要向1个国家申请落地许可。在正常情况下,即便有钱,办手续也得1天时间。然而海军采用多个航空业务代理同步协调的方式,仅用5个多小时就办完了手续。飞机原本计划15日17时到18时起飞,可此时也门胡塞武装与沙特正好开战,原计划准备穿越的空域突然被临时管制,只能重新协调变更航线,办理改道索马里的航线许可仅用了3个小时。飞机于晚上10点59分起飞,机上配备了全套监护设备药材,还有海军总医院肾内科主任李明旭以及经验丰富的护士。
飞机飞行了11小时35分钟后,于当地时间凌晨5点降落在吉布提,3个小时后见到了王新松,然而按照航空管理规定,长途飞行的机组人员必须休息12个小时才可再次执飞,所以飞机只能在2月16日下午6点半再次飞往北京,又经过9个多小时的飞行,飞机于2月17日8时42分降落北京首都国际机场,早已在机场守候的医疗保障小组、机场救护人员、国际SOs救护人员以及海军领导,迅速将王新松运往海军总医院重症监护室,完成CT、超声、心电图、化验等项目后,20多名军地知名专家开始联合会诊,诊断病情为急性酮症酸中毒引发的多脏器损伤,需要过滤血液中的毒素 。
就在这个时候,海军派人把对儿子生病毫不知情的王新松父母接到了北京。当他们看到王新松被密布的医疗仪器包围,浑身上下插满管子时,几乎没说话,因为怕忍不住哭出来。不过医生表示,水电解质平衡稳定,肌酐、尿素氮持续下降,胸水、腹水较之前减少,情况正在好转。3月9日,王新松从重症监护室转入普通病房,并且很快恢复了健康。海军不惜一切代价,不远万里,花费几百万元营救一个普通士兵,这折射出了国力军力的提升,也让国人感受到军队高层对普通士兵生命的重视以及高度负责。
这样的事情不是个例,2012年1月24日,西沙水警区坦克连中士刘杰突发急性胰腺炎,这种病死亡率很高,若不及时救治,容易继发感染、腹膜炎和休克等多种并发症,然而西沙医院不具备手术条件,海军在恶劣气象条件下紧急出动直升机,把刘杰接到三亚救治,2016年,南沙永暑礁1名工程建设工人李万美突发消化道大出血,出现出血性休克和重度贫血,生命垂危,礁上没有输血条件,必须紧急后送治疗,考虑到船运时间长,而且风浪颠簸,海军领导命令正在南海执行巡逻任务的一架海军巡逻机飞往永暑礁机场,将李万美和2名腰椎骨折、疑为输尿管结石的工人一起运至三亚救治。
三:
记得美国电影《拯救大兵瑞恩》选取了一个独特的切入视角来描述二战,美军为了让一个已有三人阵亡的家庭不绝后,下令米勒上尉找到四弟詹姆斯·瑞恩并送其回家,以此展现美国的人性何等伟大。但电影终归是电影,现实情况是,2020年新冠疫情爆发,在这场突如其来的疫情下,美军高层对此次疫情的态度与政府相仿,从歧视到藐视,又从隐瞒到压制,最终致使疫情失控。驻韩美军3月初首次出现确诊病例,3月22日确诊人数仅100名,到4月7日已飙升至3000余例。美军起初每日公布军队感染信息,随着疫情持续扩散,军方因担心军心不稳,不再公布确诊人数。
海军受到疫情的冲击最为严重,“里根”号航母出现了确诊病例,“罗斯福”号航母出现了确诊病例,“尼米兹”号航母出现了确诊病例,“卡尔·文森”号航母出现了确诊病例,这4艘航母都出现了确诊病例。“罗斯福”号航母情况最为严重,它出访越南后,于3月24日出现3例确诊病例,随后紧急驶向关岛,到3月27日靠泊关岛时,已有十余人确诊,舰上4800名官兵被要求留在舰上等待病毒检测,“罗斯福”号航母舰长布雷特·克罗泽提议让绝大多数舰员上岸隔离并接受病毒检测,以便对航母进行全面消杀,只留下500人履行维持核反应堆运行和保护武器弹药的职责,这一要求被航母编队司令斯图亚特·贝克和太平洋舰队司令约翰﹒阿奎利诺拒绝,他们坚持认为疏散所有舰员会影响作战任务。
克罗泽持续与海军部高层进行通话,请求上级果断撤离舰上人员,然而海军高层对其要求极为轻视,在这种无奈的状况下,克罗泽发送了一封求助信,这封信长达4页,标题为《请求援助以应对COVID-19流行病》,信里写道,疾病正在舰上蔓延,而且蔓延速度越来越快,有4000多名年轻人留在航母上,这是一种不必要的风险,我们并非处于打仗状态,水兵们没有必要去送死,希望能够尽快撤离 。布雷特·克罗泽出生于1970年,他担任过直升机飞行员,担任过战斗机飞行员,担任过战斗机中队指挥官,担任过“里根”号航母副舰长,担任过“蓝岭”号两栖指挥舰舰长,在2019年担任“罗斯福”号航母舰长,他有着丰富的实战任职经验,他有着丰富的机关任职经验,他是未来舰队司令的候选人。
克罗泽发信之前将内容给舰上的多名军官看过。这些军官想要在上面署上自己的名字,克罗泽因担心这些人前途受影响而拒绝了,克罗泽明白美军极其重视指挥链流程,这种越级上报的“超常”方式属于犯规,会终结克罗泽的职业生涯,然而为了舰上人员,也包括自己的性命,克罗泽新冠病毒测试呈阳性且已出现感染症状,可克罗泽还是发出了邮件,邮件除发给海军部外,还抄送给20余名不在其指挥链上的海军官员,信件内容随后被泄露给媒体并引发轩然大波,美军高层一度仍坚称“罗斯福”号航母随时能够启航参战,克罗泽的做法明显违背了上级意图,不过高层在媒体高压下只能下令让舰员上岸接受隔离 。
海军代理部长莫德利“大发雷霆”,紧急致电海军作战部长吉尔迪、参联会主席米利。他以克罗泽违反了向上逐级反映不满和要求的流程为由,还称信件通过不安全渠道向指挥链以外的人群发,令海军领导层难堪。于是,次日便宣布解除克罗泽舰长职务。在特朗普总统、国防部长埃斯珀、海军作战部长吉尔迪、参联会主席米利等高层均公开表态支持克罗泽离任的当晚,数百名认为舰长不惜牺牲仕途救助士兵的“罗斯福”号水手们聚集到甲板上为舰长送行。视频曝光后克罗泽成为美国民众眼中的英雄,数十万人签署请愿书要求恢复其职务。
汹涌的舆情激怒了莫德利,4月6日,莫德利专门花24.3万多美元包下一架“湾流”公务飞机,从华盛顿飞到关岛,对“罗斯福”号航母官兵训话,发表了“长达15分钟的抨击性演说”,指责舰上官兵的送行行为,还称克罗泽天真 。“愚蠢”没有给舰员任何提问机会,骂完后便乘机返回华盛顿,不到半小时演讲音频被上传到网上,掀起轩然大波,迫于舆论压力莫德利迅速辞职,特朗普和埃斯珀双双改口,愿意考虑恢复克罗泽的职务,这场争端之外,“罗斯福”号的4800名舰员中共有1155人确诊,枪械师海军上士塔克被确诊后,因上层争端阻碍医治,于4月13日不治身亡。
这并非个别情况,参加阿富汗战争、伊拉克战争的美军士兵受伤后被运回国内,安置在二战期间留存的破旧房子里养病,每间营房住60名伤兵,没有浴室,没有空调,生活在黑暗与闷热之中,与前线舒适的营房相比天差地别,并且美国政府为使美国人继续坚信美国在阿富汗、伊拉克取得了胜利,要求新闻媒体不得报道军服褴褛、满身是血的士兵,就连受伤被截肢的士兵回家的场景也不许报道,然而依据美国退役军人事务部的数据,参加阿富汗战争、伊拉克战争的美军士兵患病率为11%至20%,平均每人有8到9种伤病 。
参加过伊拉克和阿富汗战争的美国军人有160万,其中近半数寻求伤残救济,该比例达历史最高,许多美国退役军人面临就业困难,处于生活没有着落的境地,74万无家可归者中四分之一是退伍军人,美国每年3万例自杀事件中退伍军人占20%,平均每天有17名美国退伍军人自杀,每周约有120名,每年有6000多人,美国平民的自杀率是每10万人中8.9人,美国退伍军人是每10万人中有18.7人,20到24岁的更是达到22.9人,是同年龄段平民的4倍,马蒂斯阿富汗撤离听证会
四:结语
中国海军拿出几百万元,包下一架公务机,飞行万里,救回一名士兵,这突显了解放军保护士兵生命财产的能力,也展现了解放军的担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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